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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姗姗，你也太倒霉了吧。”撑着下巴，女生倚着旁边的栏杆说道：“这几天你怎么总被老师当众批评啊。”
“是啊，快别哭了。”另一个女生立即递上纸巾：“确实不怎么幸运。”
“……”陈姗姗的眼眶通红，接过纸巾只小声说了一声谢谢便将纸巾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擦去眼泪。
“不过幸好有沈向阳帮你说话。”倚着栏杆的女生说道：“之前我以为她真的校园暴力余佳佳，还挺讨厌她的，不过现在嘛，也算是有些改观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另一个女生说道：“虽然上次被余佳佳怼了一顿挺生气的，但仔细想想，我们没有求证就成了谣言的传递者，也挺过分的。”
“你们不生气？”陈姗姗擦眼泪的动作僵了僵问道。
“生谁的气？余佳佳么？”倚着栏杆的女生挥了挥手说道：“当时是挺生气的，但是后来我俩一合计，余佳佳好像对谁都那样，嘴损的很，生她的气犯不上。”
“是啊，顶多是看见她有点尴尬。”另一个女生伸手摸了摸鼻尖说道：“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，以后躲着她点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看了两人一眼，陈姗姗垂下眼帘，一抹鄙夷一闪而过没有被人察觉。
不就是因为余佳佳成绩好，全校第二，这两个人才不敢闹事。
这要是换一个好欺负的，指不定怎么样呢。
“对了姗姗，沈向阳她对你还算不错的诶。”倚着栏杆的女生说道。
“其实……”陈姗姗抿了一下嘴唇，目光扫了扫四周之后才开口说道：“上课的时候是沈向阳先跟我说话的。”
“诶？”两个女生一愣：“她跟你说话？说什么？”
“她问我去不去看篮球总决赛。”陈姗姗说道。
“这样啊。”两个女生点了点头说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我想跟她说有什么事下课再说的时候……就被老师点名了。”陈姗姗眼睛一红。
“……”两个女生的表情有些微妙起来，这样说来……
陈姗姗真的有些可怜的，倒是那个沈向阳……
好不容易有一点改观，这会儿她们又有些讨厌起沈向阳来了。
“不过向阳是天才嘛。”陈姗姗吸了吸鼻子说道：“老师向着她也正常。”
“可是她这样也太……”倚着栏杆的女生想要说些什么，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，只皱着眉头哼了哼。
“那你篮球总决赛那边要去么？”另一个女生问道。
“我还不知道。”陈姗姗摇了摇头说道：“毕竟向阳邀请我了，但是我学习挺紧张的……”
“是啊，下个星期的月考挺重要的，你还是好好学习吧。”倚着栏杆的女生说道：“沈向阳她是天才，考试什么的从来都不用愁，咱们又不是。”
“嗯。”陈姗姗点了一下头，而后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：“真的太谢谢你们了，每次我难过的时候你们都在。”
“没关系啦。”两个女生笑了笑说道：“快上课了，回教室吧。”
“嗯。”陈姗姗点了点头，便跟两个女生一起去往教室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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