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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我们不能查。”
秦北微微皱了皱眉：“这样的人跟伊兰幽在一起……”
“这伊兰幽的资料也不是很齐全。”女人从自己的口袋里逃出一包烟，拿出一根叼在嘴中：“你怎么会招惹到这样的人？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秦北也没有明白说出来，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便给女人点燃了香烟。
女人将烟包递向秦北，秦北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香烟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，烟雾萦绕。
一个神秘人查了他整整三年，毫无头绪，好不容易有点眉目还就这么断了。
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伊兰幽。
想起伊兰幽之前提起的合作，秦北微微蹙眉，这个伊兰幽能够信任么？
又或者说，她真的有自己的合作的价值么？
“那个小鬼怎么办？”女人瞥了一眼关着的门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秦北深呼吸一口气说道。
“我听说上面下命令了。”女人说道。
“去他妈的命令。”秦北心里憋着一股子气，这可是一条人命啊，就这么放弃了？这小子才多大啊？
“老秦，差不多得了，嘴巴上留个把门的累不死你。”女人皱了皱眉：“说话小心点。”
“哼。”秦北哼笑一声。
“东西给你了，我先回调查科了，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女人说道。
“恩。”秦北笑了一下说道：“改天请你吃饭。”
“好，记下了。”女人应了一声双手插在口袋里叼着烟便走了。
秦北翻看着手里的资料，然后将吸完的烟蒂摁灭在走廊旁边垃圾桶上面，刚要抬步离开却瞧见原本关着的门开了一条小缝隙。
秦北见状上前两步将门打开，就瞧见了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小男孩。
秦北看着小男孩问道：“怎么了？饭吃完了？”
“恩。”男孩点了点头双手垂在身侧抓着自己的裤子，好像有点紧张的样子。
“是不是想去尿尿？”秦北问道。
小男孩点了点头，然后又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是想去还是不想去啊？”秦北搞不明白了，半蹲下身子，秦北问道：“你别害怕，我是特警。”
“……”小男孩看了看秦北又垂下头来。
“我先带你去厕所吧。”秦北知道这事儿急不得，换做谁家出了这种噩耗，都不会好受，更何况这孩子还小。
小男孩点了点头。
秦北将小男孩带去男厕：“自己会上厕所么？”
小男孩站在门口犹豫一会儿之后径直跑进厕所，不一会儿便传来小便的声音，秦北听见哼笑一声，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，刚点上火，那小男孩便出来了，裤子提的有点歪。
“走吧，回去吧。”秦北觉得这小男孩挺有意思的便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。
站在原地，小男孩抬头看着秦北，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想去哪？”秦北问道。“那天救我的那个人。”小男孩终于开口了：“他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