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扭曲颤抖，就像是人类精神癫痫病发作了一般，疯狂的大吼大叫，拼命发泄。
卓一凡甚至能想象出一个疯子不断抓扯自己头发，疯狂痛苦嚎叫的情形。
显然，卓一凡这句话直接让他陷入了一阵狂乱之中。
卓一凡只是冷冷看着。
好一阵，那灵体才逐渐的平息下来。
哪怕只是一张脸，只是岩石符文铸就，也带给卓一凡一种哀伤的感觉。
“发泄完了？是不是想起了一些什么？”卓一凡饶有兴致的看着他。
“是的，你的话刺激到了我的潜意识，让我想起一些我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来。”那灵体的声音却是变了变，竟然有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势，就像是一名帝王站在他的王座之上，在蔑视众生。
卓一凡心中一动，道：“你想起了什么？自己的来历么？”
“没错，但这种记忆并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你真的确定要听？”那灵体竟然露出了一种嘲讽的语气，与此同时，卓一凡感觉到整个巨大石门都颤抖了起来，似乎通电了一般。
一股奇异的感觉升起，卓一凡骤然觉得，这石门活了。
每一个碎片，都像是从沉睡之中醒来般，化成亿万的岩石虫子，向他的心灵防御圈冲来。
那种情形，简直就是千万大军一起在冲锋，惊天的杀气弥漫天地，要摧毁一切。
而挡在前面的，只有卓一凡心灵之力构建的防御。
他骇然色变，厉声喝道：“住手，你再妄动，信不信我直接镇杀你，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能力。”
“呵呵，你当然有这个能力，但是与此同时，你也会被彻底抹杀，你愿意和我同归于尽么？”
灵体淡淡而笑，一瞬间竟然有了一种智者的感觉。
卓一凡愣了一下，哈哈大笑：“你尚且不怕，我又有何惧？”
他眼中漩涡再现，强大无比的心灵之力投射而出，冲进了石门之中。
那禁锢灵体的源族法阵顿时光焰大炽，宛如一颗太阳在燃烧，瞬间爆发出恐怖到极点的火热之气，似乎要将一切都吞没。
“住手，我们不必拼死拼活。”
灵体脸色终于是变了，他没想到卓一凡竟然真的这么疯狂。
这石门的本源规则之力虽然能将卓一凡彻底抹杀，但在这之前，他却也难逃覆灭的命运。
这完全是一种同归于尽的做法。
两人的胜算都是五五开。
可他，并不想和卓一凡同归于尽。
卓一凡哈哈大笑，强大的心灵之力加持在禁锢法阵之上，就像是无数的枪口对准灵体，却是没有扣动扳机。
与此同时，那亿万岩石变化而成的虫子，也是将卓一凡团团围住，密不透风。
“很好，我想现在才是真正可以谈谈的时候了。”
卓一凡笑眯眯的说道，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，那份自信，让灵体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