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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衣服。连为他输入内力的计无施和向问天，也被他内力一弹，中断了内力的传输，双双收手。
杨莲亭道：“东方不败，你对我这么好，却不知道我并非当初的杨莲亭。你那莲弟早就不在了。我只是一缕异界的游魂，占据了他的身体。”
东方不败微笑道：“我知道。朝夕相处的人变没变化，我怎么会认不出来。”
杨莲亭惊讶道：“你知道？难道你不想杀了我，为你的爱人报仇？”
东方不败摇摇头道：“莲弟现在终于愿意坦白，我等了好久。你将这个秘密告知，是仗着我受伤，自己又有这么多帮手吗？”
杨莲亭道：“不错。当初我无时无刻不担心你发现，我并非那个人，要杀我泄-愤。现在我有绝世武功在身，自然不怕你了。”
东方不败宠溺道：“我竟不知道，你心中埋藏了这么多苦楚。傻莲弟，我放在心头的一直都是你。是你让我愿意一步步退让，不惜伤了自己，也要视如珍宝。”
杨莲亭脸一红，别扭道：“你以为我会相信吗？”
东方不败目光落在对方半遮半掩的身上，柔声道：“亵裤穿上，别着凉了。”
杨莲亭脸上顿时一会青一会红。
“够了！”林平之叫道，“你们真当我不存在吗？杨莲亭，我问你！我在你心中是什么？”
杨莲亭冷哼道：“你还有脸问我？”
林平之嘴唇颤动，美若好女花旦的脸上，浮出羞恼之色：“当初你戏弄我，心中就没一点喜欢我吗？”
杨莲亭愣了愣道：“你长得好，我当然曾对你生出一些心思，但后来你那般对我，难道还指望我喜欢你？”
林平之脸色变了变道：“是你先招惹我的。三个月前我冒死上黑木崖救你脱困，你说要好好报答我跟令狐兄，这话还算不算数？”
“……”杨莲亭寻思一会儿，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让我原谅你，放过你跟令狐冲？”
林平之面上一喜道：“难道你说要收做奴隶，想齐人之福，这话并不是戏言？”
“……”杨莲亭真不明白，对方到底在高兴什么，点了点头道：“我的确受过你们的恩惠，这事……就算扯平了——吧？”
“怎么能算扯平！”林平之叫道，双颊浮现出彤云来，“莲儿若想对我做些什么，我还是愿意的。”
杨莲亭：“……”
众人：“……”
也许是武功高了，蛊毒也解了，杨莲亭的心胸也变得开阔起来，他发现以往的愁怨，是自己没有解开心结，这些人其实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，并不真正欠他什么了。
连心中最恨的林平之，他都能一笑泯恩仇，其他人更加没有罪大恶极，犯下让他不能原谅的罪行。
他叹息一声，难道真是他错了？也许他该好好正视自己的心境，重新看待这个世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