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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的确是这样想的。
长孙涵霖经验浅薄，被蒙在鼓里，但一听陈阳的话，顿时恍然，皱眉道：“段师兄，指使你们的人是门中长辈？”
段文轩没有吭声，尚励则是有些着急，道：“长孙师妹，你千万不要杀我们，不然，你就永远不会知道，是谁在幕后主使。”
“住嘴。”
段文轩瞪了眼尚励，冷声道：“她循规蹈矩，什么都按照门规处置，岂会杀我们，你何必担忧。”
“她不杀，我杀。”
陈阳冷笑一声，不等在场另外三人反应，弹指一道星芒攻向段文轩。
段文轩被封禁了星能，只能调动灵力，哪里能抵御陈阳的星芒，被洞穿了腹部，跌倒在地，鲜血、内脏都从腹部破洞处涌出来，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他看似硬气，这会儿也面露惊慌之色。
在死亡的面前，不服不行。
旁边的尚励吓得面色都白了，他没想到，陈阳居然如此果断。
如果刚才那道星芒是对他释放，现在躺在地上惨叫的人，就是他了。
看到陈阳的目光看过来，尚励心底一颤，连忙对长孙涵霖道：“是齐师叔，是齐师叔让我们做的。”
长孙涵霖虽然被陈阳帮助，但见陈阳突然出手，她并未纵容，连忙想要制止陈阳对尚励出手，却听到尚励说出了幕后主使者的名字，注意力顿时就改变。
她惊讶地看着尚励，道：“你......你是说齐哲师叔？”
尚励看了眼疼得快要晕过去的段文轩，忙点头道：“是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，长孙涵霖眉头皱得更紧了，眼神中满是意外、疑惑的神色，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陈阳道：“长孙小姐，你要先问问尚励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长孙涵霖回过神来，对尚励道：“我与齐师叔并无交情，也无恩怨，他为什么要让你们杀我？”
尚励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陈阳杀气腾腾问道：“那你知道什么？”
尚励生怕陈阳出手，连忙对长孙涵霖道：“齐师叔知道你有灵符，让我们想办法耗尽你的灵符，然后联手把你杀掉。事成之后，他给我和段师兄，每人一个‘化仙令’。除此之外，我再也不知其他的信息了。”
“你确定不知？”陈阳冷声道。
尚励忙道：“长孙师妹，我没有一句虚言，请你放了我，我们回到宗门，我愿意为你作证。这是我唯一的出路，否则，你不杀我，齐师叔也会追逐印记，把我杀掉。”
“好。”长孙涵霖点了点头，看向段文轩，道：“先前若是如此，又何必弄成这样。”
段文轩痛不欲生，大汗淋漓道：“长孙师妹，我也愿意做证人，我知道你有‘还阳丹’，快救我。”
尚励似乎想要表达诚意，忙道：“长孙师妹，不要救她，段文轩这个恶贼，他之前与我商议，说是在杀你之前，还要侮辱你。”
闻言，本已经把丹瓶拿在手中的长孙涵霖，犹豫了下，把丹瓶收了起来。
段文轩怒道：“尚励，你这小人，明明是你说的，你为何诬陷......咦？”
话没说完，段文轩突然发现，不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