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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办法。
被扔到了打靶的场所，关紧了门。
这还不把他啃了吃了，把他跟一只怪物关在一起。
他想死他也想死得干脆啊，不是想这么死啊。
那怪物还不停射击着，根本就没有了靶子，墙都射得稀巴烂。
还是只气头上的怪物。
行吧，霍震霆也认命了，他找了个地方坐下，点起生命的最后一支烟，缓缓抽起来。
反正他马上就要死了，一切就要结束了。
一支烟抽完，那个怪物所有枪的子弹也射完了。
霍震霆也没有闭眼睛，他有勇气直面自己的死亡，所以，他就看着那缓缓朝他走过来的怪物。
说实话，真的是一只很漂亮的怪物，不论是外形，身形，皮相，还是他的能力，都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。
这样的怪物是他们霍家的怪物。
他想起顾延庆的话，“这些怪物都是你们霍家的，都是我们国朝的，换位思考，不应该感到庆幸吗？”
霍震霆好像一瞬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他就这样看着，抛开其他，便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的，竟然心里涌起一股什么，好像是骄傲。
他竟然为霍家有一只这样的怪物而感到骄傲，也是临死前，才可以这样放肆。
他也不再压制，他反正要死了，为什么还要压制自己的情感呢。
怪物走到了他面前，居高临下，那样目空一切的眼神，也是漂亮的，这个眼神，刚出生的时候，霍震霆便见过。
明明这么漂亮，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能吓成那样。
但又没杀掉。
就像他之前问他大哥，为什么没有杀了自己的儿子。
他大哥说的一句话，现在临死前，霍震霆也才明白意思。
他说，“可能是眼神太漂亮了。”
是多少人磨练了一辈子都拥有不了的凌厉眼神，而他们一出生便有了。
所以这些普通的人就会害怕，害怕太过漂亮的东西容易致命。
就像那个漂亮的丫头一样，霍震霆第一次在大地震时见到，竟然也是跟见到刚出生的小孙儿时一样的害怕感。
那个丫头太过漂亮，跟他小孙儿的眼神一样漂亮，是同一类型的人，抑或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。
“对不起，安南，爷爷从来没有抱过你，不敢抱，怕抱了，就下不去手了，你不该生在我们霍家，是我们霍家……不配……”
已然说不下去。
他还是闭上了眼睛，他没有勇气面对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好像上天的眼睛，在审视着他，仿佛在审判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都没等来他预想的一枪。
睁开眼，已经空无一人。
什么时候走的，完全感知不到一点，已经强到了这种地步。
跟当年的他大哥一样的程度，而这才二十三岁。
再过个一年半载又不知道是何种程度。
他不杀他，霍震霆知道并不是原谅，只是不屑而已。
顾延庆在车里喝着茶等人，喝完睡了一觉才等来人。
出来的人，已经跟进去的时候判若两人。
直接上的驾驶座，开车走的，顾延庆在后座继续睡他的。
回去后，召开会议。
那坐在最前面位置的人，虽然还是跟之前一样枯瘦如柴，但气场已经恢复成他的气势。
不过开会讨论的内容却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