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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算如此，轮回一方也付出了巨大代价，人人一个时空伤痕套餐。
“最强的第二永恒神主，是轮回永恒。”
听到红衣小姐姐说到这里，叶缺吐槽，还不是被我抢饭碗。
“最强的第三永恒神主……”
红衣小姐姐的声音稍微放缓，叶缺接过话道：“太初古神？”
这话说出来，叶缺自己都觉得有点假。
在奥秘神殿的灭世计划中，复活太初古神，那等于大结局，绝对不比轮回弱。
红衣小姐姐摇头道：“并不是太初古神，而是湮灭永恒之祖。”
“靠！怎么又出来个永恒？”
叶缺诧异道。
之前他就问过。
这世间，凡是中立或反抗轮回的永恒，基本死光。
换句话说，诸天万界，目前仅存的永恒，只有轮回一方和永恒山一方。
“湮灭永恒之祖，你见过。”
“祂是湮灭永恒兽。”
红衣小姐姐的话稍微低沉了些许。
“湮灭永恒兽……”
叶缺想起，当初自己在北渊裂谷时，曾见到湮灭永恒兽的一个指甲，但仅仅是一个指甲，就差点崩灭了北方疆域。
当初，还是两位永恒之祖出现，才将其封印。
“湮灭永恒之祖，它是诸天万界的对立面，这里说的对立，是本质上的对立。”
“祂代表毁灭、湮灭、黑暗和恐怖，其自身的力量构成，能克制诸天万界的一切。”
这些，都是红衣小姐姐从机密信息中，获知的，更为详细的一些资料。
“杀不死吗？”
叶缺疑惑的问道。
“不清楚，总之，永恒们对付祂们的方式，一般都是封印。”
红衣小姐姐眉头轻蹙，也在疑惑中回答道。
“祂们？不止一个？”
叶缺惊道。
红衣小姐姐点头。
“行吧，这玩意儿就暂时不考虑，话说回来，既然三大永恒神主，分别是时空、轮回和湮灭。”
“那么，太初古神又是什么样的存在？”
叶缺问出关键。
“机密上没透露，但我感觉，关于太初古神的信息，似乎比三大永恒神主的机密等级，还要高。”
“总之，咱们就把太初古神，当成灭世级的永恒就行了。”
“见到太初古神，就相当于大结局，大家一起玩完。”
红衣小姐姐说到最后，灵性十足又略显调皮的笑道。
额……
叶缺摊手，耸肩，表示你说的很对。
但是，偏题了。
“这些就暂时不多探讨了，来，说一说，速度、至暗和斗战，三种永恒，哪一种好，或者说，我选择哪一种好？”
叶缺严肃起来。
在这类选择上，系统绝对比他自己的选择，还要好。
红衣小姐姐点头，整理了思绪，认真道：“速度，之前说过，其速度可以媲美永恒神主，当然，速度永恒的实力，在永恒之中，只能算是普通级别。”
叶缺没有飘。
他牢记，那只是相对于永恒来说。
放眼诸天万界，速度永恒照样是非常恐怖的存在。
在没有成为永恒前，叶缺只能仰望和期望。
“至暗永恒，实力在永恒之中，属于偏上，唯一的优点，难杀，非常难杀。”
“根据机密透露，当年至暗的死，是被轮回和另外三位永恒联手磨灭而死。”
“但至暗永恒在临死前，还是拉着神木永恒之祖上路了。”
红衣小姐姐道。
神木永恒和杀戮永恒，是上一次黑暗大战中，轮回一方牺牲的永恒。
在这里，叶缺出现了一点认知上的疑惑。
“轮回一方的永恒数量这么多，怎么还死了两个？”
叶缺皱眉，他不是惋惜对方的永恒生死，而是一种客观上的判断。
“不清楚，我之前也问过，高层只给我这样一个回答。”
红衣小姐姐停顿了一下，道：“规则生命是一种高维度生命，不是源神这等低等生命能揣度。”
相比较永恒，源神确实是低等生命了。
“说白了，就是咱们触及不了那个领域，眼界受限呗。”
叶缺道破真相，又一次感受到永恒与源神的差距。
“那杀戮永恒之祖是怎么死的？”
叶缺问道。
“斗战永恒之祖斩杀的，斗战与杀戮，都是破坏力极强的永恒之祖，但斗战要更胜一筹。”
红衣小姐姐说到这里，叶缺摇头：“没觉得斗战很强。”
“那是你一直都在利用斗战让红莲血脉转为战莲血脉，除此之外，就只用斗战来演绎神通，你只使用了斗战的皮毛。”
红衣小姐姐说到这里，感觉说的有点低情商了，她高情商道：“在源神境界，你本身的战力就非常可怕，所以对你而言，斗战反而实用性不是很高，倒是速度和至暗，使用的颇多。”
叶缺满意了，就喜欢红衣小姐姐这么说话。
改天就答应她的暗示。
【作者题外话】：晚安，明天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