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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，此时小提琴曲忽然成了《闻香识女人》。
有些回忆像是潮水一涌而来——那时候，他们也曾伴着这个曲子共舞，她踩在他的脚上，还有那首adel翻唱的老歌。
太多太多回忆，关于这个男人，其实她记得的好逼记得的坏要多很多，小麦想，也许这就是自己能那么快就原谅他的原因吧。
太矫情，总不是自己的风格。
“听说最近的竞标你也很有兴趣，嗯……要不要透露一点内幕给我？”
脸上带着娇俏的笑意，明显是要跟祁牧野套话。
“不是说商业机密——”
“唉唉唉，不要拿我的话堵我的嘴嘛，要是你肯说的话，有奖励哦。”
那温绵入骨的声音差点让祁牧野骨头都酥了。温柔乡，英雄冢，他倒是想到这样一句话。
瞧着她，眸色都暗了暗，小丫头懂得跟自己卖弄美人计了。
“哦？说来听听。”
说着，还当真就放下刀叉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，一副洗耳恭听她所谓的奖励。
论无赖，她哪儿是对手，登时就臊红了一张脸，这大庭广众她怎么说？
“反正……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不是不知道她在害羞，可老男人是像是打定主意了似的，就是不肯轻易放过她。非要来个究根问底才行。
“我是商人你知道吧。所以没有足够的回报，我怎么能轻易答应？”
瞧见他眸子里的笑意，小麦警觉自己被他调戏里，一生气，抬起没打石膏的那只脚踹在他小腿上，嗯，与其说是踹，不如说是隔靴搔痒的小情趣，压根儿没多少力气。
“少不正经！爱说不说，不说我就——”
“桑家的低标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低标？麦芽瞪大了眼，不过，等等，这跟宇森有什么关系？难不成他还有别的打算？
“祁牧野，你是不是在做着什么事还瞒着我。”
祁牧野无辜的耸耸肩。
“什么事？”
小麦危险的眯了眯眼，显然不相信他这些话。
“桑家的低标，你是跟桑璇拿的？”
不愧是他祁牧野的女人，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根本。淡定的喝了一口红酒，香醇的感觉还不错。而他的不说话可是让麦芽慌了手脚。
“真的？被我猜中了！可是桑璇那个人诡计多端，难不成她会骗你啊，到时候来个反间计什么的，那岂不是……”
“敌已明，友未定，引友杀敌，不出自力，以损推演。”
放下手中的高脚杯，祁牧野说了这样一席话，麦芽傻了好一会儿，显然没听懂他拽的这是什么文言文。
“三十六计——借刀杀人！”
好心的解释了一下，小麦才恍然大悟。原来他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。
“好吧，真是好一招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，要是真这样的话，那桑璇可就别想继续在桑家了，但是，话说回来，这可是对宇森来说最好的翻身机会，你竟然告诉我？祁牧野，你这么公私不分，你的董事会知道么？”
什么叫得了便宜卖乖，眼前这个就是典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