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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婉儿抬起了眼睛，看着萧扬。
后者微微一愣，立刻意识到，这就是秦婉儿今天这异常表现的根源。以前她或者能从种种痕迹猜到他的身份，但是没有如此直接而具体地接触过。现在不同，在眼前血腥的现实冲击下，她被吓着了。
但另一方面，萧扬也意识到自己的回答未必能让她解开心结。可想而知，她从小被灌输的理念就是“善良”与“正义”，所以不能接受萧扬这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。换言之，没有一个能针对她的“口味”的回答，她很可能会永远陷在今天的事件带来的冲击中。
不仅是秦婉儿，包括林音肯定也是如此。习惯了普通而“正常”的生活的后者，本来就很脆弱，更是需要一个能让她宽心的解释。
萧扬深吸一口气，目光扫过面前诸女，沉声道：“还记得你查不出来的空白档案吗？”
秦婉儿知道他在问自己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现在要说的，一个字也不能透露给别的人知道，所以首先，你得离开。”萧扬看向温悦。
温悦脸色登时难看起来：“你……你不相信我？”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萧扬反问。
温悦的神情明显地黯淡下来。确实，两人认识到接触到现在，并没有发生什么更深入的关系，要让萧扬完全信任，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事。
“等等，我相信她。”林音突然开口道。
萧扬愕然看她。
“除了我爸妈、婉儿和，和你之外，我最信任的人就是悦悦。”林音很认真地道，“我相信她不会泄露。”
萧扬微微皱眉。
看来自己还有点低估温悦和两女的感情发展速度，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！
“萧扬，就算你不让温小姐听，事后林姐姐一样可以和她说，不如就让温小姐留在这儿吧。”千雪樱忽然道。
萧扬沉吟片刻，无奈道：“好吧。”
温悦精神一振：“快说快说！”
“十五年的空白期里，我一直呆在一个不能说的地方。但是我可以透露一点，就是那里绝对不是罪恶的所在，性质和婉儿你的单位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萧扬尽量组织好语言，“而在那里我所负责的事务，也和你的工作有一定的相似之处。”
秦婉儿的精神终于比之前好了一些，振作道：“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？”
萧扬缓缓道：“这就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东西，在离开那里的时候，我被赋予了一个使命——消灭国内最大的黑帮组织！”
千雪樱垂目看了他一眼，便移开了目光。
温悦和林音都是一头雾水，秦婉儿却低呼道：“三玄堂！”
林音诧异道：“三玄堂不是燕京的一家私营培训机构吗？我以前去过的，难道和你说的不是同一个单位？”
“不对，我记得三玄堂明明就是国内最大的电影制作和发行公司的后台老板，怎么会变成什么培训机构或者黑社会了？”温悦也是一脸诧异。
秦婉儿解释道：“都是一家。其实从这你们就知道三玄堂到底是做什么的，它是一个跨行业的大集团，经营的范围非常广。但这只是它明里的身份，私底下，它的另一个身份是被称为‘后帝国时代七大黑帮’之一，在亚洲，不，就算是在整个地球上，能和它相提并论的组织也屈指可数。”
温悦大感兴趣地道：“这种公司有背景我倒是知道，不过没想到三玄堂名气这么大。既然是‘七大黑帮’之一，那其它六个组织是什么？”
秦婉儿无意对这个多说：“这不是秘密，你有空上网查查就知道了。”说完又看向萧扬。